“什么?”方攸宁先是呆了一下,见她满眸子笑意,显然是在打趣自己,方才反应过来,忍不住有些脸红:“没有想到你也这么八卦。”
“我不过是寻常问上一句,也没有别的意思,是你自己不好意思了吧。”江映篱见她已然是有些面红耳赤,只好忍住笑意,若是再打趣下去,怕她要恼羞成怒了。
“不同你说这些。”方攸宁带了些羞涩嘟囔了一句,紧接着转移话题道:“我听驿站的人说,你们这的戏曲最好听,我还没听过呢。”
江映篱顺势上了马车,轻轻点了点头:“疏曲楼的戏曲唱得最好,其中一曲《罗帕记》最受欢迎。”
“罗帕记?怎的这个名字这般奇怪?”方攸宁没有琢磨过来,光听这个名字,却是什么都想象不出来。
“去到那里我再同你好好讲讲。”江映篱抿唇一笑,而不过片刻,便已是到了疏曲楼,一如她先前所说,疏曲楼已然是座无虚席,人声鼎沸了。
“走吧。”
江映篱好不容易寻得一空位,便拉着方攸宁走上前去落座,随后抬眸朝戏台看去,好巧不巧便正好是《罗帕记》。
“你瞧。”江映篱指了指上头的戏台,接着道:“罗帕记大概讲的是举人王科举同陈塞金之事,那陈塞金乃是已然告老还乡的陈尚书的独女,当初王科举前去赴考之时,陈老尚书遣了管家姜雄陪送前去,而悲剧也就此开始……”
江映篱只点了个题,却不往下说,叫方攸宁不禁有些抓急,忙扯着她的手臂,问道:“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跟帕子有关吗?为什么会悲剧?”
“你不是来听戏的吗?我若全说了,那还有什么趣味?”江映篱故意卖起了关子,将方攸宁的胃口给吊了起来。
只是正待方攸宁想要好好听戏的时候,忽的又听到了前桌似是在讨论什么,令她颇为在意的话,便是时不时听到了“江映篱”“荡妇”“离不了男人,又下贱”等字眼。
这一听,便就不是什么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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