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子,身体却是全程止不住的发着抖。
看着安愿一落座,那之前因为脱水而晕过去的年轻人砰的直接跪了下来。他看着安愿磕头祈求道:“大人,我们都是冤枉的。求求大人放过我们还有恩人吧!我们千里迢迢从余洲而来,只是想来京城告御状,并非想要惹是生非的。”
旁边的老人家一直止不住的落泪,他们作为没有身份没有钱的普通百姓,甚至百姓都不如的穷人。此时真的无力又奔溃,感觉命运太会捉弄人。
便是也准备跟着自家儿子跪下求饶。
很多时候,他们这种阶级的人命都如浮尘如蝼蚁,都是看命活着。若是命运要给你大的波动,你只能听天由命。
可是此时,突然旁边一只手握住了她苍老纠在一起无措不安的手,其中的力量也是完全的拉住了她。她抬起头,就对上了那双明亮清澈而让人莫名心定的眼睛。
“您一大把年纪,就别跪了。”左丘钥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老婆婆,面上露出了一抹安定慰扶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