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
白氏一向知书达理、谦和温顺,听史清倏这么说了自然是不肯的,只说若是没有证据便算了吧,蠢人日后总会再做蠢事的。
也是因为这么一出,叫史清倏对自己的大嫂嫂佩服的很,她觉得自己或许在这个时空找到了一个思想与自己高度契合的好姐妹。
白氏定睛,便见到史清倏脸色总像是在暗示自己什么似的,瞬间便懂了,同史念分开后走过去道:“我的天呀,小七,你做什么在这儿吃起茶来了?”
史清倏笑得干干净净:“没什么,岑家妹妹说我来的晚了些,我却见着前面儿无人坐着,连宁王家的都不在。”
那岑飞燕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忙摆手说自己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史清倏哪里给她机会,黛眉一蹙,委屈着道:“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去了,我若‘来晚了’还是第一个坐上去的,岂不是叫人觉得岑家妹妹再骂宁王和宁王妃吗?”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岑飞燕嗔道,“是燕王妃你想多了,我、我不过就是寒暄一声罢了!”
“哦,原来如此,”史清倏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这样看还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就说岑家妹妹吟诗作赋乃京中一绝,怎会这般无礼挑衅呢?”
有时候还是要见好就收的,史清倏稍微夸一夸她,免得她气急败坏了。
不等岑飞燕说话,白氏已经拉住了史清倏的手:“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该在这儿坐下,两位姑娘与你非亲非故,又不是公爹同僚家的子女,你在这儿坐了一是于娘家和本家的名声不善,二则是自降了身份。”
“是,亏得大嫂嫂及时提点了我,我去陪着大嫂嫂坐会儿吃果子罢!”
说笑着,史清倏灵巧地起身挽着白氏,二人开开心心地离了这里。
气得剩下的两个人藏在袖子里面的手都攥得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