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事儿,一般没人会上赶着,但咱们的江晚棠姑娘从来都不是一般人。
拦在沈南枝房门前要死要活的非要一起去,沈南枝都不仅有些许怀疑,江晚棠到底想要去做些什么。
“我保证不随意说话走动,只是因我许久都没有出过府了,是在是觉得心中憋闷,只虽四大姑娘一起去,你进去的时候我只在外头与车夫一起等候着,绝对不会乱跑的!”江晚棠如是说。
为了不耽搁时间,沈南枝还是同意了,反正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可出岔子的,她只消进去送上吊唁就可以离开的。
一路在马车上颠簸,鲜少坐车出门的沈南枝没多久便胃里直泛酸水,趴在丁香腿上吐了两次黄水儿,这才终于到了陈府。
下车前丁香总也不放心那江晚棠,特地留下了卷碧看着她,她们只等候在陈府外头,没有拜帖是进不去门的。
丁香搀扶着沈南枝入府去,只见府中挂满白花,前来吊唁的客人还有不少,陈府的下人将她引入堂中,只见不少妇人都坐在那边,神情悲悯,却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过。
俗话说红事白事都是交际的好场所,更何况陈老太太是寿终正寝,走得十分安详,陈家的虽然心中悲伤,却也没有过多的叹惋。
生离死别,谁还没有这一天呢?
众位妇人见着眼生的姑娘走进门来,交谈声音停下了片刻,纷纷抬头看向刚进门的小丫头。只见她是十二三岁的模样,穿了一件象牙色莲花纹素色杭绢窄袖被子,淡蓝色挑线裙子,鬓角带了良多珊瑚石珠花,耳朵上坠着金镶青石耳坠,面颊肉嘟嘟的,却无比白嫩,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厅中的人,却并不显得十分慌乱。
“是……安姐吗?”坐在上首的少妇见状,拿着手里的帕子按了按含泪的眼睛。沈南枝向她看去,只见是一身穿孝服的少妇人,她有印象,当年陈夫人去沈府做客过,只是沈南枝这几年长得快,她难免有些许不敢认定了。
沈南枝立刻敛衽上前去,对着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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