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棠最终还是幽恨地走了,看完戏的众人早已经退回了安园去,有时看戏也不是一件容易事情,为了看的真切一些,四个人冻得手脚冰凉、小脸通红的,却愣是一点儿都未敢挪动,就是害怕叫人察觉到了。
是以四人一回屋子便围在小炉子旁边儿烤着火,笑得前仰后合,就连一直与人颇有几分距离的沈南枝都不自觉间叫这一群小丫头同化了,连外头的斗篷都没来得及摘下,已经与人一起席地而坐。
“呀!卷碧,怎的这般粗心?”终于注意到的丁香轻呼一声,忙起身去为她摘下斗篷,“说起来姑娘怎的就料到了那江晚棠离开咱们的安园而过后,会直接去那清园,还碰了冷壁呢?”
“自打她进来,就一直从门口处往那边的清园看,我也只是推测罢了,没想到晚棠姐姐还真敢深更半夜里自己去寻陌生的男子见面,”沈南枝笑道,面上表情也颇为得意,“至于陆先生那边嘛,你们想想陆先生素日里那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莫说陆大人自己了,就是墨竹墨松二人也都是极有个性的人,怎会叫他们的‘小祖宗’随意与别的女子相见?”
说起这个便不禁想起了那日巷中,墨竹墨松二人求着陆云祈喊祖宗的样子,滑稽又好笑。
丁香自幼与沈南枝一起长大,性子学尽了她的温和大度,却比沈南枝俏皮许多,而新来的卷碧与珠云则是俏皮更多,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道也是各有特点。珠云那日苦苦求生,时候不管什么事情都是对沈南枝言听计从,而卷碧则更加机灵一些,事无巨细,做事也是滴水不漏。
见着丁香起身帮着沈南枝脱下外衣,二人也笑呵呵地急忙爬了起来,上下走动打点着今夜的事情。
“姑娘快些睡吧,自明日起可就要在陆先生那边听学,只怕是起得要比先前更早了。”终于夜深人静,丁香拨了拨炉中的炭火,又撤了几盏烛台后这才退下。
一日沈南枝起了个大早去给史氏请安,却没想到因为起来的太早,连史氏都还没起床呢,只好与莲妈妈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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