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作为,如今,吃些苦,也就当练练性子,免得出来还需要平哥儿这个兄长天天护着他。”
平哥儿虽然比较懂事,但是毕竟不是他与所爱之人所生,感情投入难免少了些。如今小女人提起,他也就承她的情。
翌日,转眼就到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大包小包的前后雇了三辆马车,第一辆马车是卷碧和珠云,第二辆马车是沈南枝一人,第三辆马车是各种大包小包,其他的男人们基本上都是骑马,陆云祁多是在车里陪着沈南枝。
沈南枝安安稳稳的躺在天山雪绒上,不知道这个男人从哪里找来这么一车子的天山雪绒制成的长毯与靠垫,靠垫上面绣着的是经典的金色团花云纹,在靠近驾车的地方是一个楠木的小桌子,精巧绝伦,棱角也被人专门的修了去,减少了不小心被碰到的危险。
“姑奶奶这份待遇,怕是皇宫里的娘娘们也羡慕的紧。”卷碧脱了鞋袜,坐在一旁,守在沈南枝的身边。
“是你们家二爷看中了些,这些苦其实我还是可以的,用不着这么铺张浪费,回了京城,被人瞧见也不好。”沈南枝手掌抚摸着下面的天山雪绒,这些雪绒是质地十分柔软,毛色贴身,因有一种淡淡的花香,润而不刺鼻,闻起来身心舒畅。
卷碧将手中的糕点递过去,笑着说:“这事儿就不劳二奶奶操心了,二爷特意叮嘱,如今北方还冷些,二奶奶没有什么事情还是安安稳稳的躺在马车里较好,以免动了碰了,都是奴隶们的罪过了。”
“你这丫头天天拿你们二爷来压我,小心我将你许给墨竹去。”沈南枝感觉自己如今和一个贵妇人有什么区别,天天不是吃便是睡,走到哪里都有人侍奉,小心,待的身子越来越疲。
卷碧抿唇不说话,脸上的那么红霞却出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