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
“就当他们放屁。”
“在这没人能管你。”
得到亲叔的表态,段晓红嘟囔着小胖脸,鄙视的看了一眼,
“都不知道咋地好了。”
说完,推门出去了。
段晓红出去后,二秃才继续说,
“你们说谁放屁,你仨有必要这么惯着她吗?谁是老板?”
再次整齐的端起了茶杯,回答声此起彼伏,
“没有晓红能干这个买卖?”
“没有买卖你能当老板?”
“靠谁吃饭心里没数?”
三句话,递进关系,交代了糖从哪甜,盐从哪咸。
同时,也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想当初,承包服务区的餐厅,没轮到七秃,
前面有很多人比他们关系硬。
但是,前面承包的,都没干起来,不是生意不好,是干不了。
不是着火,就是死人,没有一个得善终的。
最后,轮到了七秃,找来了段晓红,在这当了服务员。
震住了场子,生意红火,日进斗金。
太平了很久,很久,以至于久到,一些人忘了这些事。
被人提醒后,瞬间治好了健忘者的失忆,
转移话题,回到了刚才的争执。
段晓红出了餐厅,绕过了加油站,回到了自己的独立宿舍。
十平米的宿舍,除了一个桌子,只有一张上下铺。
下铺段晓红住,上铺师傅们住,曾经的师傅们住。
两排四五个神像,摆的错落有致,一尘不染。
神像后面的墙上,贴着一张黄纸,上面用黑笔写着几十个名字,
这应该就是段晓红家的堂单了。
一个旱地拔葱,胖乎乎的段晓红异常灵活的蹦到了桌子上,
正好面对上铺的神像,以及后面的堂单。
在香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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