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欢年下定决心要和离。
姐姐从小是个有主意,心里坚定的,却不像阿芙,向来是随遇而安,若是被浪花打.倒了,就躺在沙滩上玩玩水。
只要不委屈了自己个儿,干什么都行。
欢年叹口气,倒是没提和离的事,只是说出来的话更让阿芙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她说:“你大哥哥,同个女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阿芙第一个想法是大哥哥人事不能。
叔裕昨晚搂着她啃肩膀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她面上一红,只觉得是自己想歪了。
想来欢年姐姐是嫌弃大哥哥木讷愚孝,她便温言道:“大哥哥性子虽软些,却终究...”
欢年定定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你大哥哥软的可不只是性子。浑身上下除了嘴硬,哪儿都不硬。”
阿芙一时呆住了,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便是她再单纯,毕竟也成婚数月,心中了然。
只是这就如当头一闷棍,打得她脑袋里嗡嗡直响。
这般房中秘辛,她还真不想知道,今后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大哥哥、对嫡长孙寄予厚望的阿爹阿娘,还有面前的欢年姐姐。
我的老天爷哪,所以他们成亲这两年来,欢年姐姐就是这么..守活寡吗?
阿芙脑子里钻出这个偶然从元娘那儿听出的市井俗语。
那时她还小,总觉得这短短三个字里面有无穷无尽令人面红耳赤的细节,值得好好品味。
守寡就够难挨的了,莫说是这般羞辱性的守活寡。
阿芙不敢想象,大哥哥是怎么力不从心,或是每每敷衍了事然后就恼羞成怒...
她甚至仿佛看到那样的画面:在床第之间,大哥哥就如一团颤抖的肥肉,而欢年姐姐只能极力忍耐,直到他挫败地翻身下来,再把气撒到她身上。
阿芙猝然掩面。
欢年嘴角颤抖着,想说出什么来逗逗气氛,嘴唇却也只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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