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叔裕耍无赖,伸开胳膊把她揽进怀里:“怎得了?爷当年纵马跑长安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呀呀学语呢。”
阿芙歪着脑袋想想,还真是:“这倒是,不过夫君的名声,好坏参半吧。”
叔裕被她顶了一句,一时塞住,阿芙贼溜溜地转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名声呢,自然是夸夫君人生得好,武功又高,这坏名声呢..”
阿芙待要说,叔裕一双手威胁似的环到了她胸前,盯住了她,似笑非笑:“嗯?”
这一声“嗯”倒把阿芙酥到了,她突然一头拱进他怀里,傻兮兮地笑了,还没笑完,就捂着头不做声了。
平日里她与他亲近,多半是夜里卸了钗环;这次拜新年专门插了一头珠翠,这一顶,倒把自个儿头皮刮得生疼。
纵是隔了冬日里厚厚的大衣服,叔裕的胸口也被金钗金环什么的撞着了,可见她用的力气之大。
他哭笑不得的揽着她,小心翼翼地揉她的额头:“哎呀,你看,你瞧瞧你,痛不痛?”
阿芙眼泪都出来了,苦着脸,把他的手挪到头顶:“这里疼...”
叔裕比她高出一头,这会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几根钗环解下来:“我看看破了没?”
他手指头粗过胡萝卜,笨手笨脚的,一不留神又扯到几根发丝,阿芙气地又拍了他一下:“哎呦,疼!”
叔裕笑:“你看,我那些坏名声都是假的吧?我若当真日日流连花田酒肆,还能给个妇人解头发都解不利索?”
阿芙撇嘴:“那是夫君笨。”
叔裕“嘶”了一声,作势要揩她油,她服软后才衔着一抹笑意继续给她拆发髻。
他的手很热,敷在阿芙头顶舒服的很,加上轿子颠着,冬日下午的暖阳透过帘缝洒在阿芙膝上,舒服得她昏昏欲睡。
刚迷糊着,叔裕拍拍她的手:“到了,回去睡,快下来吧。”
阿芙懒洋洋的不想动,有意撒娇,缠得叔裕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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