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滴热泪掉在她脸上:“我怎么不能替大哥哥去死呢!”
一句话引得阿芙瞬间泪流,她上半身前倾,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我不要!我的夫君哪里也不能走!”
她这句话印入叔裕心底,他如疯魔,揽着她吻个不停,几乎夺了阿芙的呼吸去。
他处处比不得大哥哥,也处处替不得大哥哥,可是他总有一个小家,家里面他心爱的人眼里只有他罢了。
这突然让叔裕觉得,活着有了另一个理由。
除了顶替大哥哥的责任和为大哥哥报仇之外的另一个理由。
他壮硕的身子有如火炉,将她紧紧圈在方寸之间。
心中的灼痛就如开闸之水,一股脑奔涌出来。他埋首在阿芙胸前,不一会她便感觉到一股湿意。
叔裕哭了,她竟也哽咽难言,不住地抚着他的后背。
樱樱和婉婉后半夜悄声无息过去的时候,发现两个人相拥睡着,衣裳俱在,只是脸上仍有泪痕。
两人面面相觑,轻手轻脚给二爷和二夫人加了被子,便退下了。
叔裕这一晚好眠。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过窗棂的时候,他便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身边一副美人图,阿芙发髻半散,青丝拖于枕上。
小袄衣襟散开,脸颊睡得白里透红,如今还是杏目紧阖,酣睡得如同一只无忧无虑的小猪,只有脸上泪痕提醒着叔裕,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他凝视了妻子一会,只觉心中涌起无限的柔情。
好像自这一瞬起,他才参悟了什么是她声声唤的“夫君”。
从今往后生死荣辱,我既是你的夫君,便绝不负你。
不意扰了阿芙的觉,他轻手轻脚起身,舒展了筋骨,拎了把长枪往演武场来。
这是德和堂东边的一片开阔地,专门给自家子弟习武的,旁边还有个自设的家塾。
演武场旁边有一排游廊,小时候他和哥哥弟弟练武,阿娘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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