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也没有响起关门声。
厉隋的双手被反绑到身后,几次挣脱无果,却让他对那些人的身份又有了几分把握。
肩胛处的伤口似乎撕裂开一个小口子,他感觉衣服上有些黏,细细密密地疼痛感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厉隋无声吸气,席地而坐。
外面寒风猎猎,听声音像是山风,时不时还有厚重布帘互相拍打晃动的声音。
那几个人把他丢到这里就不见了踪影,外面还是只有整齐的脚步声来回逡巡。
厉隋又坐了一会儿,等伤处的疼痛减轻下来,便小心踢掉鞋子,里面立刻掉出一个手指长的东西。
他坐着转过身体,后挪,艰难捡起来,蹭掉抱在外面的皮布,露出锋利的刀刃。
他被那些人带上马车以后,身上的东西都被搜刮干净,只有鞋子里这个逃过一劫。
厉隋割断手腕上地绳子,摘了头上的面罩,缓缓起身。待眼睛适应了周围的黑暗,不远处的门帘忽而被风吹开一角。
外面架着火盆,周围分布着的不是房屋而是帐篷。
厉隋确定了,会有这种习性且训练有素的组织,恐怕只有征战沙场的士兵了。
他没有走出去,听脚步声这里至少有二三十人,门口也有人守着。但愿祁观羽和瞿蘅的动作能够快点,那些人没有立即杀他,肯定是要留着他问话,想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
再说回天黑以前,暗中追踪的祁观语和瞿蘅等人,在城外的各种山林里绕来绕去,绕了几个时辰,最后终于还是把人跟丢了。
当时他们两队人马一个在北一个在南,中间隔了十几里路,谁也不知谁的情况。
瞿蘅凭着自己对侯爷的了解,努力搜寻着主子可能留下的线索。
祁观语在调查姜家灭门案的时候,对那些凶犯已有些了解,后来在厉隋的提醒下又派人做进一步调查确认,终于在天黑前收到了消息,现在他对凶犯的身份已有七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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