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真诚:“要不,我们同时撤了份子,都不干了吧,让顾青那小子自己玩去,我就不信整个青城县除了你我,还有谁敢接他的买卖。”
石大兴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郝胖子,这些年你耍心眼的本事愈发精进了,哈哈,当石某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省省力气,要耍心眼去顾青面前耍,在我面前来这一套没用,顾青的陶器我要定了,若刺探不到秘方,我就老老实实跟他合作,至少在刺探到秘方以前,我会一直老实下去。”
“这可不像你的性子,你做买卖向来霸道,能抢则抢,为何不索性多派些人过去占了顾青的陶窑呢?”
石大兴冷笑:“还耍心眼,我们是商人,不是官府,大明大亮派人去抢陶窑,我不怕王法吗?黄县令虽说表面上对咱们礼遇,可心底里一直是看不起商人的,我若敢把事闹大,黄县令定然不会饶我。郝胖子,你胆子比我大,要不你去试试占他的陶窑?”
郝东来脸色瞬间阴沉,怒哼一声起身,连告辞的话都没说便拂袖而去。
二人积怨不小,若非为了利益,彼此都不愿多说一句话。
石大兴见郝东来离去,他也站了起来,整了整衣冠,吩咐伙计准备礼品,乘上一辆马车匆忙出门,朝城外行去。
刚出了青城县的城门,后面一辆马车也匆匆赶来,石大兴掀开马车帘子,赫然发现另一辆马车上坐着郝东来,郝东来也恰好掀开车帘,二人的目光瞬间相遇,一眼千年。
郝东来又惊又怒,如同捉到老公出轨的原配糟糠之妻:“你好卑鄙!背着我去找顾青!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石大兴也气坏了:“你坐着马车出城难道不一样吗?呸!无耻之徒!”
二人很有默契地重重甩下车帘,形同陌路一前一后赶往石桥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