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第一的前锋官,如此大恩,护送顾青是应当应分的。
沈田自告奋勇护送顾青却有别的目的。
离开龟兹大营,第一晚在大漠中扎营,沈田便来到顾青的帐中,从怀里掏出有一个装满了酒的皮囊,与顾青对酌。
“饮酒不叫李嗣业,不怕那粗坯骂你?”顾青含笑道。
沈田摇头:“那家伙死脑筋,嘴上经常挂着的便是军法,军中不准耍钱,军中不准饮酒,违者怎样怎样,无趣得很。”
顾青哼了哼,道:“如今可算看我不是节度使了,你这个将军也敢当着我的面在军中饮酒了,不怕我把你拉出去打军棍?”
沈田陪笑道:“侯爷,末将的心里您永远都是安西节度使,您要打末将的军棍随时可以,末将心服口服。末将今日与侯爷对酌,就是想请教侯爷,接下来咱们这些将领该如何做才能令陛下收回成命,将侯爷调回安西继续当节度使。”
说完沈田双手捧杯,恭恭敬敬地与顾青敬了一下,一饮而尽。
顾青也饮尽一杯,搁下酒盏缓缓道:“我走以后,安西军操练不能停,这是铁打的规矩,裴周南也不能变,他若想变这个规矩,你们去骂他,拍桌子骂娘都行。”
沈田点头,表示他已记下。
顾青又道:“裴周南是文人,为人比较死板,不懂变通,这样的人能执法一方,但恐怕无法统领桀骜不驯的安西军,他的做事方式迟早会与将士们发生冲突,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做,裴周南自己会把自己玩垮,到时候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火星,就能引爆安西军的不满。”
沈田沉声道:“侯爷放心,末将会随时盯着他,只要他犯了一丝丝小错,末将便会在背后煽风点火,把小事闹成大事。”
顾青叹道:“你这个说法很阴暗,搞得咱俩像一对奸臣在商量着残害忠良似的。”
沈田茫然:“末将没觉得自己的话说错了呀。”
“话是没错,气质太邪恶了,沈田啊,你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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