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责罚。”
顾青平静地道:“你能诚实说出来,也算坦诚了,回头自己找军法官,领两记军棍,大约能让你痛半个月,给你长长教训。”
“是,学生领罚。”
随即段无忌又道:“侯爷刚才说,要太子留在关中抗敌,将来甚至可能会被天子传位,学生不懂,侯爷这番话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局势虽乱,但很明显,该看到的东西大家都看得到,我若说假话,太子难道是傻子看不出吗?”
段无忌有些急了:“侯爷,太子若即位了,侯爷将来怎么办?难道侯爷的志向只是辅佐当朝太子吗?”
顾青回头瞥了他一眼,叹道:“你还是沉不住气。”
段无忌瞬间冷静,垂头道:“是,侯爷,学生确实着急了。”
“我就算不说那番话,天子就不会传位了吗?大唐未来就没有皇帝了吗?说与不说都改变不了结果,我为何不送个顺水人情?”
“那么未来……”
顾青目光迷蒙地望着帅帐外的青天白云,悠悠地道:“无忌,谁当皇帝并不重要,握在手心里的实力才重要,明白吗?手里有实力,天子也要礼让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