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气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无数披甲执戟的安西军将士紧急集结,分批次向城外大营开拔而去,城内百姓商贾们的心悬得老高,一脸莫名地看着列队匆匆奔行而过的安西军将士,无数人交头接耳议论。
“没听说叛军犯境呀,难道那帮杀千刀的又渡过黄河了?安西军为何突然集结?”
“对呀,顾公爷这次要与谁开战?”
“不管安西军跟谁开战,肯定是来敌犯我疆境,安西军奉旨击之,这些军伍汉子都是好样的,若不是安西军收复关中和长安,咱们如今还不知过着怎样悲惨的日子呢,叛军是真不拿百姓当人呀。”
“没错,反正安西军是咱们自己人,他们打的敌人一定是罪大恶极,咱们鼓掌欢送便对了,管他们打谁呢。”
一言甫落,围观的百姓们顿觉有理,于是自发地站在路边,为匆匆集结的安西军将士鼓掌欢呼起来,更有身家富裕者临时买来大量的粮食和肉干,拽住路过的将士胳膊便往他们怀里塞。
安西军将士其实也不知大军开拔要去打谁,但被百姓们如此善待拥护,将士们顿觉脸上光彩,心里亦充满了底气和蓬勃的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