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薇看着顾湘，道：“可是……我不能看着他那么欺负你。”
“乖。”顾湘拍了拍她的肩膀，关上了门。
重新坐了回来。
她坐下，对着江迟问道：“好了，可以说了。”
江迟道：“上次我妈去找你谈的事情，我很抱歉。”
“……”顾湘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说的是生孩子的事情。
顾湘道：“嗯。其实也没什么，你妈和爷爷一直都希望能有个孩子，只是现在说得更直接了一些而已。”
江迟看着顾湘，道：“离婚协议，我准备好了。”
顾湘听着他的话，感觉嘴角已经有些僵硬：“哦。”
江迟把离婚协议拿了出来，道：“你可以看一看，觉得没问题，然后签字。”
顾湘拿了起来，开始看。
江迟坐在一旁，说：“其实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连我们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可是……继续把你留在我身边，只会让你受到伤害。有时候想想，分开，也挺好的。你配得起世界上最好的人，而不是我……他们都害怕我，弄得我像死神一样……所以，我家里人才希望我跟你在一起，才会害怕你离开，所以才会做出一些很不合适宜的人。只是，这么好的你，实在没有必要为了我的人生买单。所以，以后……你要好好的。”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声音低了下来，目光也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