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
……
爷爷被说得有些不高兴了，拉着个脸。
顾湘望着他，道：“要不我陪您下会儿棋吧？”
爷爷听完，一下子就乐了，“好啊。”
顾湘原本想去休息的，为了哄他老人家高兴，只好先陪他下了一会儿棋。
……
下完了，爷爷才终于愿意去休息。
老人似乎都是越活越回去的。
年纪越大，就越幼稚。
下完了，顾湘回到房间，听见江迟在打电话。
“对，她父亲已经过世很多年了，家里现在就她一个人……”
顾湘听着他说话，似乎真的是在为房子的事情操心。
江迟打完电话，才看向顾湘，道：“下完了？”
“就下了一会儿。”顾湘对着江迟道：“你在说房子的事情？”
“是。”江迟道：“那房子是你的，就应该给你拿回来。我老婆的东西，除非她自愿送的，不然别人别想抢。”
顾湘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在他腿上坐了下来，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你自己的事情那么多，还操心这些，真是不嫌麻烦。”
他也不是真的在意那房子，就是要为顾湘出口气。
江迟道：“你的事情，我不嫌麻烦。”
顾湘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是谁以前说最讨厌麻烦的女人了？”
“说过不许掀旧账的。”江迟看着顾湘，握住她的手，有些郁闷，“老揭我短。”
“……谁叫你以前那么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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