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白薇还总嫌她睡觉的时候闹。
顾湘想起那时候，扬了扬嘴角。
她睡在白薇身边，问道：“你今天跟二哥聊什么了？”
“没聊什么。”白薇看了一眼顾湘，也没瞒她，老实地把两个人的对话跟顾湘说了。说完，她躺在一旁，不说话了。
顾湘借着灯光，打量着她，能够感觉得出来她有几分难过。
喜欢一个人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要说喜欢他，没有他会为他寻死觅活，那也太假了。
可，要说毫不在意，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他，还是会觉得失落。
顾湘望着白薇，握住了她的手，想说什么，一时之间竟然没组织好语言。
白薇对着顾湘道：“睡觉吧，我明天还有个活动，要去参加。”
“你这两天都可以住我这里。”顾湘说。
白薇笑道：“不用，公司给我订了酒店，而且，我真要住你这里，三爷得多不高兴。”
“他干嘛不高兴，都老夫老妻了。”顾湘道：“我都多久没见你了。”
江迟在很多时候，都能体谅自己，这是顾湘最开心的一点。
白薇道：“你把他调教得挺好的。”
“有吗？”听到调教这个词，顾湘有些不以为然。
白薇道：“你再想想当初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