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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情景已经不能用凄惨来形容……
南宫修竹倒在洗手盆旁边,紧紧地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他额头上有一道骇目的伤口,伤口很长很深,鲜血仍不住地渗涌而出,延着那张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就像幽伤的小溪那样静静流淌。
淋浴器仍在哗啦啦地喷着热水,打在他的脸上,那些鲜血化为一丝丝红色的细流,缓缓地被冲刷着,地上已经形成了一片红色的腥海。
南宫修竹就浸泡在自己的血水之中,凄美得如同沉睡在地狱中的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