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也恰到好处——魏溢林背对着科室的门,而柏韵莲则刚好走到科室门前。
这个感染者长着一张镶嵌着数十只尖牙利齿的嘴,这如同一颗颗铁钉的牙齿间塞满了肉丝,都不知已经品尝过多少“野味”了,更为恐怖的是,它的牙齿均淹没在一粒一粒的大圆唾液中,这些唾液又拉出长长的丝线,如同一条条触手,随时要“抓”住它们所能碰到的美味。
它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转瞬间便从科室中部的试验台后飞到了柏韵莲面前,尽管后者已经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但更糟糕的是,柏韵莲在感染者发出吼叫的那一刻,下意识地转过了身子——面朝科室门,背朝墙壁。她这一退,恰好撞在墙壁上,再也没有了退路。柏韵莲虽然也穿着防化服,但在感染者的尖牙面前,这防化服似乎也显得单薄了些。
突然,一只壮实的裹着白布的手臂横在感染者的铁齿与柏韵莲的脖颈之间,“咔”地一声,白布泛起了皱纹。
“开枪啊!”魏溢林眼珠暴突,一边极力压低声音,一边“吼”道。
“砰”、“砰”、“砰”
“去死!”
“咚”感染者壮实的身躯顺着子弹跟脚劲的惯性重重地摔在地上,它的胸口、腹部多了三个正不住往外冒血的血窟窿。
“没事吧?”
“没事吧?”长吁了一口气的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对方。
“你傻啊!”柏韵莲迫不及待地抓起了魏溢林的左臂,柔顺了他左臂防化服的褶皱,仔细一瞧,还好,感染者的牙齿虽然锋利,但还没丧心病狂到足以咬穿防化服的地步。
魏溢林心中也是一阵懵,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毫不犹豫地冒这么大的风险。这种风险对他并不陌生,当年在金三角的热带雨林中,他就冒过这种风险,对象是秦天武,但秦天武是袍泽,是换命兄弟。柏韵莲呢?自己对她,真的只是因为袍泽吗?
“吼”、“吼”、“吼”枪声惊动了隔离病房中的感染者,虽然它们看不见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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