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韵莲被他的举动逗得樱唇一弯,习惯性地抹了抹防化服的帽子——被帽子遮盖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
“当然继续……”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说这短短四个字时,柏韵莲竟然连续咬了两次舌头。
“好,我去门口守着。你有事用通讯器叫我。”
魏溢林走后,柏韵莲打开了手电,惨白色的光照亮了一根根或满或空的试管,通过试管上的黑色字迹,柏韵莲终于看清楚了试管中所装为何物。但直到她推开玻璃隔间的门前,她都没有找到一样令她满意的。
玻璃隔间最中间的那张操控台上,躺着五只已经被锁上的铝制箱子,箱子上都贴着封条,上面的日期是11月4日。
操作台下还有许些血迹,这血迹应该来自卡住玻璃隔间大门的那具穿着一次性医用防护服的遗体,同样的遗体,标本存放室中共有六具。箱子的背面,贴着标签,其中一字箱子的标签的姓名那一栏写着:韦存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