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尽有,其中有一间专做牛腩面的更是闻名遐迩,它的名字也起得亲切——胡叔牛腩。
老板胡叔是个五十多岁的半秃男人,袤州本地人,常穿着一件蓝白相间的悠闲衬衣,灰黑色的休闲裤,踏一双黑色的皮鞋,脖颈上戴着一条金链,据说他早年也曾跟风下过海,赚了点小钱,只是后来没能守住公司,只好重新操起锅勺。
面店的铺面不大,最多十个方,四个方是厨房,剩下的,摆了三张圆桌,但这些桌子,对于无数慕名前来的客人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因此牛腩店左手边的小巷道,前面的人行道也被占用,摆上了不下十张方桌。即使是这样,还是经常要排队等位。
面店是家族式生意,胡叔是“大厨”,儿子阿仁是帮厨兼送餐员,胡叔老婆孟姨是收银员。现在,由于将要过年,且城市刚刚解禁,因此面前来就餐的人不多,只有三俩个老街坊,坐在圆桌上,跟胡叔打牙骹。
袤州也下了很久的雨,面店旁的那条小巷积满了水,水中间,飘着几块残破的红砖,这些砖并不稳,踩在上面一脚深一脚浅的,稍不留神就会弄湿裤腿。魏溢林和柏韵莲,就是在这条“砖桥”上走了十分钟,才来到胡叔牛腩。
“老板娘,一碗大的牛腩面,再来一碗大的姜葱面。”魏溢林瞄了眼菜单,就又点起了自己常点的面食,其实他以前来,都是“胡叔,老样子。”的,这是老顾客与老板之间的默契,不过这也是十年前的事了,皮肤松弛了许些,脸颊也点上了老人斑的胡叔,估计早就将他忘了吧。
“好,坐下先。”孟姨应了句,满脸堆笑地招呼道,右手熟练地一伸,从面前的机器上扯出一张小白纸。
柏韵莲是个被贫穷限制胃容量的吃货,尽管小时候总要从这附近经过,也早闻胡叔大名,但就是无缘一饱口福,今天可好,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但现在,她又犯了难,原来,阿仁并不喜欢步父亲的后尘,只做牛腩面,自己拜师学了好些别的花样,因此“胡叔牛腩”的菜谱也大为拓展,增加了云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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