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对于红妆而言,这本来应该是一段难得的,平静又惬意的修养时光。
许多人都听过一句话,便是人不能装病。若是装了,必然要真的病一会,非要将之前说出来的,还回去不可。
大概是,在红妆习惯了不用上朝后的一天,一大清早的,便被吵了起来。
不用上朝,那么早起自然是空想了,加上红妆的脾气比较特殊,就连月生都只是放鸟进来而已,这么多天了,这是第一个,敢在红妆没事的时候,直挺挺的冲进红妆的寝殿,伸手便扯开了红妆的被子的人。
“干什么!一大早的!”红妆条件反射的想要一脚过去,惺忪的睡眼艰难的挑开了一条细缝,红妆透过缝隙不太真切的朝着外面刚刚蒙蒙亮的世界看去,在脚踝即将到达那人的脖颈处,猛地的停住了。
“芸儿?怎么是你?”红妆收回了脚,“你怎么来了?昭亲王呢?”
红妆整了整衣服,端端正正的起身坐在了椅子上,想了想,又觉得这样有些刻意,遂而换了一番姿态,开始拿水洗漱收拾了起来。
曾经在千秋岁时,红妆连云儿的一个眼神一句话都不会忘。今日的,红妆当真是打量了不止三四轮,这才敢确认,这个约莫十七八的大大方方,眼里带着些说不出的张扬的小姑娘,会是那是低眉顺眼畏畏缩缩,干什么都怯怯懦懦的芸儿。
既然是芸儿,红妆便不喜欢。在确认了云儿的身份第一刻,红妆便在郑重其事的考虑,这样贸然闯进国主的寝宫,还放肆的掀了国主的被子,判个怎么样的死刑可以最重。
当然,红妆只是想想,最后并没有那样做。当日正是因为知道重缘待她特殊而对她心怀芥蒂,自然,今日,也得因重缘待她特殊,而放她一马。
“昭亲王,叫奴婢,来替他送一件东西。”话是句低声下气的话,可云儿却是抬着头说的,非但没有一点点行礼摆出奴婢的样子,就连声音都没降下来,在红妆眼里,这分明就是在和自己挑衅。她在试探,在试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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