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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节 席间花影坐前移(中)(第3节)

这里的军医对你怕是不妥。”

“你!你怎么知道?”红妆吃了一惊,想想自己的确从未与月生说过自己的从前,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就是前段时日的事了。那日因为重缘之事,红妆吐了血,月生见了恐怕会伤了红妆的心神,趁着红妆睡了才替红妆诊了脉,没想到竟是奇经八脉皆有残损之态,可偏偏又不知被什么续好了一般,竟没了什么大碍。

月生一来担心此为异状,二来,又心疼与红妆的过往,又想起红妆曾说过自己是个人人惧怕的女魔头,这才专门特意找了仇无泪问起。

仇无泪当然不是傻子,知道红妆对月生的不同,自然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如竹筒倒豆子般的吐了个干净,就连抚云之事,也都直言不讳的道了个明白。

“你说过我对你一无所知才会动心,我自然该知道知道。”月生压着红妆的肩头,将红妆固在了床上,“如今我知道了,还是动心。你说,这该如何算?”

红妆只觉得月生的手好像着了火,碰在身上就是滚烫,“你别碰我!你知不知道我伤在哪?快些松开!”

“我怎么会不知道?左腹尽六寸的刀伤,若不是你那仇无泪的鞭子劈开了那人,怕是我当真再也见不到你了。”

红妆有些匪夷所思的瞪着月生,“你既知道,还不快些松开我!”

月生这下终于明白了红妆此状所谓何,心里觉得好笑,“你不是答应了我,会嫁给我吗?那我看看自己未婚妻的伤,怎么能算逾礼?”

说着,月生并再没给红妆回嘴的时间,解了红妆的腰带便盯住了红妆腰上缠的白纱。

大概是心理作用,月生就是觉得那白纱里依稀透着殷红,心疼至极,手竟也开始有些颤抖,一点点的将那白纱松解开来。

“不碍事的,已经好多了,不疼了的,你解便是了。”见月生这个紧张兮兮的样子,又当真只是冲着自己的伤口而来,红妆也松了下来。又一想到月生本不是江湖中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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