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能把罪证落实,这事到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这绝不是袁宝儿想要看到的。
“既然知道怎么回事,那就继续查,至于证据以及其他,先不必公布。”
袁宝儿道。
“那你,”耗子犹豫。
因为工部工匠之死,袁宝儿在朝堂收到的压力很大。
耗子之所以这么着急查案,也是想帮她分担。
“无妨,”袁宝儿摆手,“这事实在陛下发布法令之前就已经开始布局,我怀疑淮南之事并不简单。”
“当年,我与顾晟在北地几番遇险,都是因为有人透风报信。”
“这些年我与顾晟也都在查,不过那人藏得很好,我们一直没有发现。”
“若这次能寻到,也算是收获。”
这事耗子是知道的,闻言用力点头。
“行,我一准寻到这人。”
袁宝儿笑,“尽力就好,若实在不行,也无妨。”
陛下已然不是当年的孩子了,待到把该料理的都料理了,余下的事情就让他自己来就是。
毕竟大夏是他的,他总要把责任捡起来才是。
耗子不知袁宝儿所想,还以为她是在激将,只拱了拱手,扬长而去。
袁宝儿见他仰首挺胸,脚下扎根,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她真的就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也不知他以为成什么了。
她摇了摇头,很有些无奈。
但不可否认的是,激将确实有用。
没用两天,耗子就带来消息。
孟家确实有个娘子带着个孩子,那娘子并非谁人的妾,但她一直住在孟家并且待遇不差于寻常孟家娘子。
与消息一同过来的还有那个娘子的画像。
袁宝儿一眼就看出来是候小妹。
她嗤笑了声,跟过来传话的道:“确实是此人,让你家大人看着办吧。”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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