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见他没有词了,才皮笑肉不笑的睨他,“若没有便请慎言,老夫涵养有限,可不会一忍再忍。”
说罢,他拂袖而去。
右相气的两眼冒火,想要撂狠话,又怕左相真的做绝,直接端了他们的生路。
身后几个幸免的官员围了上来,“大人,左相来者不善啊。”
右相斜他。
他又不傻,会不知道?
官员们还想再说,但他心里烦躁,半点也不想听。
他也拂了袖子,快步离开。
他是真的生气,也是真的不想说什么。
他心里明白自己跟左相之间的差距。
京都这里,他起步晚,已经不及左相,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努力发展外官。
别看他们离得远,只要吏部那里经营妥当,外官也不是不能调入京都。
右相一直都是这么运作,这些年来已经调入至少二十几个亲信。
他心里早有计划,今年再调入几个,以人数和其能操作的空间,如果左相要做什么,也是要思量再三。
而他正可以趁着顾晟不在,收一些势力在手。
只要两年,不,一年,他就有把握在跟左相较力时不相上下。
但是现在,他本想好的棋子被人越级弹劾,而他铺在吏部的钉子被拔了不说,还因此牵了萝卜带出泥,以前有些不合手续升迁的,很大可能会被追责。
这才是最可怕的。
他周围的拥趸就没有几个是依着正常手续升迁上来的,如果被查,很可能他的势力瞬间土崩瓦解。
那是右相的依仗,若没有了,他就像拔了牙的老狼,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右相越想越害怕,脚下也越来越快,几乎要跑起来。
左相来势汹汹,明显是要把他置于死地。
若不想束手,他必须寻找同盟。
而有资格的,放眼京都就只一人。
他已最开速度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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