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婠细看此刻屏风上,上千支羽箭穿成了一个巨大的‘心’形。‘心’形羽箭最中间的那一支上挂着月白色的锦盒。
锦盒?花婠小心地瞄了一眼远处,确定再无箭雨,这才麻利地凑到屏风跟前,小心地取下锦盒。锦盒里一条素白色的桑蚕丝丝带,上面陈列着几个放荡不羁的字迹:
你蹙眉的样子,本尊很不喜!
“本尊?”花婠手中捏着丝带,向西仰望着夜空中明媚璀璨的孔明灯,一扫胸口阴郁:“本尊?难不成,你就是纳兰子期背后的那个人?”
这个人费心布置,只是不希望她蹙眉?
世间万般,有求皆苦。前一世,她苦苦等了夜君陵一生。哪怕重生,还是被前一世他在心底留下的烙印,折磨到难以抑制的伤情郁结。
他怎么知道,她蹙眉?!
“这下,能吃东西了?”门外,听到花婠笑声的纳兰子期双臂环剑,冷脸贴着门问道。
花婠:“多谢!但我不饿!”
纳兰子期翻了个白眼,女人就是麻烦:“一个夜君陵,至于吗?”
花婠:“不吃……”
这个纳兰子期,跟她大概生来就是八字犯冲。
“爱吃不吃!”纳兰子期一脚踢开房门,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在不耐烦:“某人送来的弱河烤鱼!”
弱河烤鱼?花婠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