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当日我与祢衡饮酒,其言刘荆州病重之日,江东必倾尽人马来犯江夏,此番崖上拒敌之计,正是祢衡所提供,可惜我酒后疯癫,被他辱骂几句,居然冤杀了他。唉,若有祢衡在此,我定然无忧矣!”
王宝玉微微一愣,看来疯疯癫癫的祢衡,也不是一无是处,倒也懂得审时度势,深知兵法,而黄祖的感叹遗憾中,显然并未从祢衡这里得到接下来的退敌之计。
这时,黄祖身边一位留着山羊胡的谋士,冷冷的开口道:“主公,祢衡性情嚣张,目空一切,以下犯上,乃自取其祸。”
“此人是谁啊?”王宝玉小声问关婷。
“看他的打扮,应该是黄太守的主簿。”关婷回了一句。
“我看他乌云遮盖天庭,好像有大祸临头。”
关婷一愣,解释道:“主簿必是心腹之人,所以才敢直言。”
而就在关婷话音刚落,黄祖却啪的一声将酒杯摔了,圆溜溜的眼睛瞪着这名主簿,骂道:“当日我欲杀祢衡,你因何不加阻拦,反而迅速处死祢衡?”
“主公,属下只是听令而已。”这名主簿吓得周身一颤,慌乱的解释道。
“拖下去,斩!”黄祖冷声道。
“主公饶命!”主簿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随即,几名江夏大将也跟着跪下去,其中也有陈就,陈就道:“主公,大战之际,不宜斩杀谋士,还望宽恕主簿。”
黄祖别过脸去,根本就不看这些人,立刻上来几名卫兵,将哀嚎不止的主簿拖了下去,片刻之后,一名卫兵用托盘将主簿的头颅端了上来,血淋淋的脖子,圆睁着眼睛写满了不甘,王宝玉吓得小心肝一阵猛跳,随即一转头,到底恶心的吐出了一口。
而关婷也是一愣,接着竟然抿嘴偷乐了,忍不住充满崇拜之情的瞅了王宝玉一眼,大概觉得这小子能掐会算,倒也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