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又继续写,见王宝玉还不走,皱眉道:“希望此番前去大获全胜,青史留名,走吧,”
嘿嘿,又下了逐客令,王宝玉知道老头的性格,也不生气,又问:“张大师,你写得可是《伤寒杂病论》,”
张仲景手一抖,又写错一个字,不可思议的抬起头來,然后起身拿出钥匙开启木箱,之前的文章完好,更是诧异不解,
并未失窃啊,张仲景回头问道:“我近日方想好此书的名称,你怎就知晓了,”
“这种造福千秋万代的书,在我们那里沒几个人不知道,张大师,你可是个不折不扣的伟人啊,”王宝玉道,
“宝玉,你究竟是何方人士,”张仲景追问道,
“说了也沒用,你不会信,对了,你这本书最后好像是失传了,后世都是根据残卷整理的,”王宝玉道,
张仲景叹息道:“此书乃是我毕生学医所得,若是不能流传后世,以为借鉴,将是莫大遗憾,”
“这样吧,你写完之后,我先抄录一本,给你留个备份,”王宝玉道,这句话倒是真心的,如果可能,他还真想把这本书带走,后世能够拥有完整版的《伤寒杂病论》,中医学上不知道又能取得多大的进步,
张仲景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也好,”
“张大师,你为何对伤寒这种病如此下功夫啊,”王宝玉好奇的问道,
“唉,家人有近半死于此病,那时起我便立下志愿,研究医术,攻克伤寒,解救黎民之苦,”张仲景叹气道,
王宝玉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像张大师这种境界的人,少之又少,我非常佩服,”
张仲景被王宝玉哄得很开心,语重心长的说道:“宝玉,你尚且年轻,不可耽于酒色,待到年岁已高,便知其中之弊,”
“身不由已,这里流行无酒不欢,嘿嘿,至于色嘛,我好像有心无力,到沒什么问題,”王宝玉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