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王宝玉一时无语,这人还真是个性,自己每天好吃好喝的,那就等于堕落了?有道是,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邓芝受封建思想的腐蚀太严重,生活难免少了很多乐趣。
邓芝在彝陵住了下来,却不肯住进装潢一新的高楼大厦。王宝玉只好给他找了一间平房,还得是那种狭小且没有几样家具的。邓芝吃得十分简单,身居要职也无非是一荤一素两小碟菜,闲时书不离手,睡眠很有规律,鸡鸣则起,日暮则歇。
而且邓芝的礼数十分周到,定时给王宝玉问安,见到职务比他高的,便正经八百行礼。礼数免了?那不行,老祖宗的规矩不能坏,一次不少,更不能不规范,反而搞得彝陵这些自由惯了的官员们十分不自在。
既然邓芝来了,王宝玉便派人送信给孙权,约来谈判,毕竟是关系到荆州长治久安的长远大计,不能不上心。
自从王宝玉接管了荆州之后,马云禄就被安排了一项重要的任务,她率领一队人马,一边勘察边界,一边巡视驻防情况,这一走就是几个月。
这天,马云禄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脸上还带着泪痕,王宝玉看着心疼,连忙问道:“云云,到底怎么了?”
“宝玉,我昨晚梦见,兄长患了重病,盼着与我一见。”马云禄哽咽道。
王宝玉心里咯噔了一下,按照左慈的推断,马超也快要归位了,而且,像马超这种重量级的人物,生死是无法改变的。
“云云,手头的事情先放一放,你马上去蜀中看望咱哥,我这边还要等着跟江东谈判,就不陪你去了,代我向兄长问好。”王宝玉道。
“宝玉,你说我哥此次能否挺得过来?”马云禄试探的问王宝玉,王宝玉只是一声叹息,没有答话。
马云禄梨花带雨,泪水同珍珠一般,一串串的落下:“宝玉,云云有种不祥的预感,兄长可能要离我而去了。难道就没有法子挽留兄长的性命吗?”
王宝玉安慰道:“云云,有些事儿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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