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制东西,还送给自己一条围脖,现在还戴着。
“楼兰女子多半擅长手工,不足为道。”童耶谦虚道。
“虽然我跟你父亲临走的时候有点冲突,但你不用放在心上。”王宝玉道。
“父王做事确有不妥,也是考虑全族的感受。只是父王当初并非要害死朵朵,否则怎会派人定期送去粮食和水。”童耶没忘了替父亲辩解。
“好了,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你跟我走,以后有什么打算吗?”王宝玉轻声问道。
“一切但凭大王吩安排。”
“不能这么说,总该有自己的想法,我会尽量满足你。”王宝玉道。
“父亲让我跟随大军同行,除了匈奴三王子一事儿,另有隐情。”童耶鼓足了勇气,还是说出了实话。
“哦,不妨说说看。”王宝玉道。
“十年前,一名大汉相士途经楼兰,说我将来必然嫁给汉朝王侯,若非如此,只怕命不足二十。这几年,父亲曾几次尝试将我送至内地,皆因东去艰难,未能如愿。”童耶道。
“你父亲也是一片苦心,他很爱你,十分难得。”王宝玉并没有因为陀伽隐瞒情况而生气,反而赞了一句。
见王宝玉如此宽容大度,童耶彻底放松下来,拿起那顶赤狐毛编制的帽子,戴在了王宝玉的头上。
一种温暖的感觉,王宝玉不想接受童耶的礼物,刚想伸手摘下来,童耶却轻轻摆了摆手,说道:“大王不必多想,童耶见过诸位王妃,皆是品貌不俗,童耶并无非分之想,只愿尽一份心意。”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王宝玉高兴的点头,随即又说:“没事儿多跟我那些媳妇们多走动,她们其实都很好相处的。”
童耶不住的点头,王宝玉也没多逗留,转身离开,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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