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洁,可见此人并非骄奢之辈。一天之间,失去了主权和部分百姓,纣托欲哭无泪,只能强装笑颜,陪在王宝玉的身边,还准备了盛大的酒宴。
纣托心里有疙瘩,注意力就不集中,要么忘了敬酒,要么就敬重复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王宝玉举杯笑道:“纣托,是不是非常恨我啊?”
纣托眼角带泪,咧了咧嘴,到底没笑出来,仰脖干了杯中酒,如实说道:“大王铁骑无敌,智谋出众,纣托输得心服。只是,那白禾从中取利,压榨姑墨,令人恼恨。”
“我听白禾说,你们年年吃人家的粮食,好像做得也不对吧!”王宝玉颇有耐心的说道。
“唉,此事难辨对错,姑墨不比龟兹,所处之地贫瘠,正跟乌孙接壤。而乌孙早被匈奴控制,匈奴连年所征赋税沉重,不向龟兹索取,姑墨又如何立足?所得粮食多是给了匈奴,有时还要从粮库之中挪用一些送去。换言之,若非我从中周旋,非但姑墨不存,龟兹也早就沦落。”纣托叹气道。
“你这种做法算不上错,却让人很不放心,所以,你也应该理解白禾。这样吧,我给白禾写一封信,你派人送给他,还让他接济这边的粮食。”王宝玉道。
“谢过大王!”纣托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另外,你们也要发展本国的经济,多搞活贸易。光靠别人可不行,最好能进行一些交换。”王宝玉继续劝道。
“纣托明白,多谢大王提点!”纣托连连点头。
“如果你们能走得远一点,也可以跟车师、楼兰进行一些贸易往来,到他们那边,提本人的大名还是好使的,这样能让你们的特产卖个好价钱。”王宝玉继续抛出甜枣。
纣托终于笑逐颜开,由此看来,王宝玉并非是冷血霸道之人,反而心肠不错,早知如此,就不应该两次出兵阻拦,及早投降,或许没有这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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