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不屑道。
“恕伯约直言,大王如此做法,怎能成为一代贤君。”姜维斗胆直言。
“我也沒想当皇帝,如果将來需要蒋琬,自然有人去安抚他。”王宝玉说着,目光看向了蔡文姬。
蔡文姬心中再起波澜,微微低头,却沒有说话,王宝玉表达的意思很清楚,蒋琬要留给未來的女皇所用。
姜维沒有继续这个话題,心里盼着蒋琬能早点改变观念,不要再开罪王宝玉,“不知大王接下來要去征讨何处。”
“东边的合淝,去见见我的老朋友。据说他治理合淝相当不错,还有一支精锐的骑兵,就是不知道是否还记得旧主。”王宝玉直言道。
王宝玉口中的这个人,正是满宠,当年的上庸太守,如今镇守合淝,几次挫败了孙权的进攻,是个不折不扣的硬骨头。
尽管是熟人,王宝玉不想避开,夺取合淝不是问題,他倒是要看看,满宠该做怎样的抉择。
“臣唯王命是从。”
说完这些,姜维还是跪在那里,不肯起來,王宝玉到底心头一软,撤销了对蒋琬扔到楼下的处罚,却把伙食改成了一天一顿素饭,饿不死就行。
这时,蜀中來信,还是刘禅亲自写來的,除了对叔父嘘寒问暖之外,还希望能放归一名重臣,谯周忙得团团转,根本处理不完这么多的事务。
王宝玉扣留这些文臣武将不放,正是不想这些人暗中撺掇刘禅,再搞出**这一档子事儿,要知道刻一枚皇帝的玉玺和兵符,并非太困难的事情。
当然不能蒋琬回去,肯定惹麻烦,王宝玉让姜维退下,又叫來了费祎,在彝陵也呆了几个月,费祎倒是显得颇为老实。
“不知大王有何吩咐。”费祎拱手道。
“你觉得我该不该夺了蜀汉的江山。”王宝玉直截了当的问道。
“不该。”费祎毫不犹豫。
“为什么。”王宝玉难得表现出一份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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