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局势并沒有太大差别。你们要是看不清形势。说些不该说的话。做些不该做的事。只能是枉做小人。”
“宝玉。你想如何处置我。”诸葛瑾问道。
“你要是想回建业那边。我也不拦着。但一路兵荒马乱。江东朝堂还是七嘴八舌的局面。大哥所遇困难应该不小。或者。你去含章楼上看看风景。我会派人护送。然后在那里好好歇息一段时间?”王宝玉笑问道。
诸葛瑾可不是傻子。江东必败无疑。他回去又能做什么。打不过。也不能提投降。一句话说不对。难保孙权后來不翻旧账。稍稍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我去彝陵。”
“这么想就对了。有道是。相逢一笑泯恩仇。來。坐下。吃饱喝足了再上路。”王宝玉笑着招手道。
诸葛瑾早就饿得肚皮瘪了。也不客气。送上來饭菜后。先吃饱了。这才跟王宝玉慢慢的喝酒聊天。
“唉。二弟过世太早。实在令人心痛。我闻听消息。本想前去吊唁。实在不便。只能在家中设下灵堂。一缕青烟祭骨肉。”诸葛瑾泪汪汪的叹息道。
“我家先生倒是落下了一世英名。”王宝玉道。
“承蒙宝玉照顾月英和孩子。”
“兄长。你其实下了一步绝对的臭棋。”王宝玉话锋一转。突然说道。
“我自觉凡事谨慎。何來差错。”诸葛瑾疑惑的说道。
“当年你过继个孩子给我家先生。就是那么一说。也沒真正实行啊。不守信誉。”王宝玉埋怨道。
“唉。还不是家妻不忍。劝阻不住。”
“我家先生。当年在蜀汉一手遮天。连刘禅都尊称相父。见到他就像是老鼠见到了猫。如果我家先生想要当皇帝。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王宝玉道。
“宝玉之意。我早该将孩子送过去。”诸葛瑾仿佛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敢置信:“二弟虽权倾朝野。却甘居相位。任劳任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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