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哭天喊地的声音。
大概是药房又近新人了。
毕竟长时间待在药房的老人,是不可能有这样鬼哭狼嚎的活力的。
因为在药房待久了,就会渐渐明白一个道理。就算你哭得再悲痛欲绝,也不会使身体不痛,更不会有人来救你。
与其浪费体力去哭,还不如保存体力,以求来日方长。
“这是近日在我玉家背后嚼舌根恰好被我玉家人听到的人,有胆量非议我玉家,就应该承受相应的后果。二公子,请吧!”
景牧没有理他,也没有去问进来的都是什么人?
他自己都已然是这样了,实在是没有闲心去管别人如何。
程筠墨又去了一次楚族古宅,但没有去宗祠。她只是在楚族里到处走走,看着楚族遗址,想想这里的人曾过的生活。
但楚族遗址保存的并不完好,当年为了快速拿下楚族,用了火烧,传闻大火烧了一个日夜。
而如今在这片废墟上,没有人打理,当年幸存的房屋也因饱经风霜、无人居住,不复当年的模样。
唯有这大片大片的姜菏花依然长得茂盛,像是忘记了二十多前所经历的坎坷。
程筠墨躺在姜菏花海里,享受着日光的温柔。迷迷糊糊之间,随手拾起身旁的落叶,放在眼上,遮住阳光,伴着青草与阳光的味道,沉沉睡去。
又是美梦一场。
帝都,宋庭渝陪着闵彦下棋:“听闻你派人去了南疆。”
闵彦放下一颗白棋:“嗯,估摸着时间,派去的人大概也在回来的路上了。”
“也好,纪迟被我派去做别的事了。我原本打算让他做完事去南疆走一趟,眼下倒是不必了。”宋庭渝淡淡道。
“那个孩子离开帝都,终究是与封澜有关。”闵彦叹了口气道:“我听闻那个孩子到了南疆之后,身子一直便不大好。好好的一个孩子,我听着也是揪心。”
“你倒是一如既往地心善。”宋庭渝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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