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景公子所言是否能够代表整个玉家?为何此事来的人不姓玉而姓景?我儿枉死,难道我连一个当面道歉都得不到吗?”任夫人静静的反问。
“我今日之话能代表整个玉家。我自小在玉家长大,虽姓景,但毕竟与玉家是血亲关系,自认为有权处理这件事。夫人想要什么道歉?”景牧反问道。
任夫人看着脸色十分苍白,显然还在病中的景牧:“公子还在病中吧?”
景牧虽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问,但仍然点了点头:“是。”
任夫人看着这个半大的孩子,病中仍然为玉家之事奔波。
他说的没错,事情永远不能以一概全,玉家一个人的行事,不能代表玉家所有人的行事。
起码眼前这个人,便与她那日在官府见到的那个玉家人截然不同。
彬彬有礼,温文尔雅。
“一命还一命,我可以不追究了。”任夫人看着景牧,淡淡的道:“你能保证玉家人永远不来打扰我吗?”
在决定状告玉家的时候,她的状师就告诉她,玉家格外记仇。
而她既然将玉家告至官府,自然是已经得罪了玉家。
“我能保证,夫人有生之年,都不会有玉家人前来打扰。”景牧坚定的道。
“好。你走吧!”任夫人静静的道。
出了任夫人的院子,景牧在原地站了良久,听见里面隐隐传来哭声。
叹了口气,而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