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牧忍受着毒药所带来的疼痛,许是加大了分量,竟比之前疼上百倍。
大约是疼狠了,便不觉得疼了,景牧竟有些昏昏欲睡。
他知道这是玉家给他的惩罚。
许是对他的身份仍有顾忌,玉家对他的惩罚并不像对旁人的惩罚,会有鞭笞之罚。
不光如此,玉家还用了上好的药将他此番出逃在外面受的皮外伤细细包扎了一番。
只是毒药却比往日痛苦百倍。
景牧正昏昏沉沉,突然耳旁传来玉文溪的声音:“家主说你这次事办的不错,以后就住在秋水居。”
景牧费力的睁开眼睛,不喜不悲道:“多谢姑娘告知。”
毒药的加量大概持续了七天,景牧在熬过来的时候,感觉像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一般。
难得的清醒,景牧并没有出房门,外面阴雨绵绵。
景牧静静的望着雨停,对中途来给他送药的玉文溪道:“我要见外祖。”
玉渐渐听了,透过窗子,他看见玉文溪打着油纸伞,一浅一深的踩在外面的石板小路上,落脚与抬脚的周围,总是能带出些小小的水波。
“家主同意了。”
景牧跟着玉文溪来到思危堂,朝玉明哲行礼道:“景牧见过外祖。”
“文溪说你要见我。”
“是,我有事想与外祖谈谈。”景牧不卑不亢的道。
玉明哲挥了挥手,让屋子里的其他人都退下:“说吧。”
“外祖如今可还有称霸南疆的心?”景牧开门见山,毫无废话,直截了当的道。
“你这是何意?”玉明哲淡淡的问道。
“我替外祖除去您在南疆树的敌人,届时还请外祖准我返祖籍参加科考。”景牧低眉顺眼道。
“你不怕我出尔反尔?”玉明哲反问道。
“我参加科举是之前赵公公建议的。”
玉家人皆知帝都来的赵公公,向来代表着皇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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