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椅子真的砸到了景牧身上,你觉得会怎样?”
“二公子的额头会血流不止,甚至溅出来的血会因为距离的问题溅到陈阁的身上。”玉文溪顿了顿,有些难以置信的道:“陈阁会命丧当场!”
毕竟,毒人之血乃是天下剧毒。
普通人沾之即亡!
“你瞧瞧,他分明是动了杀意。”玉明哲淡淡的道。
分明是即便是将自己搭上,也要让对方吃不到好果子的模样。
“二公子只是……过于争强好胜了。”
“你说景牧刚刚在这里说的那番话,如何?可是发自肺腑?”玉明哲没有接话,又问道。
“二公子聪慧,对于捧杀一事一直心知肚明,有些怨气也是应该的。”
被人当成局中棋,普通人多多少少都会愤怒。
“可有做戏的成分?”
“家主以为,那些话都是二公子故意说的?”
“我希望不是。”
玉明哲没有说死,景牧这个人能够在玉家层层搜查下躲了几天,却又突然回来,这本身就是疑点。
他说要做玉家剑,正常人若有他那样的遭遇,应该恨极了玉家。
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为玉家做事。
除非,他明白自己除了依靠玉家便再也活不下去,委曲求全,不得不而为之。
“过几天,就该到景牧的毒发日了吧?”
“是。”
“那这几天就让他住到秋水居,你也好将广益堂整理整理。”
“是。”
“一定要看好景牧,莫要再出什么差池。”
“文溪明白,此次失误定不会再有。”
“去休息吧。”
“是。”
程筠墨花了好几个日夜,不眠不休做出了许多无字的牌位,粗略的算一算,应该是够的。
程筠墨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剩下的日子便是做牌位。有时候楚玥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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