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之所以没有人,恐怕是被人刻意调开了。
想想刚刚提醒他的小厮,给他毒药的那个人,还真是深不可测呢。
王质顺利的进了房间,彼时王家家主也还在睡着。
王质用茶水化开了他带来的一整包毒药,絮絮叨叨的道:“你也别怪我不顾从前的情分,谁让你挡了我的路了呢?”
王质将毒药给王家家主喂下去,看着王家家主渐渐的没了生息,心里一片平静。平静之后,狂喜渐渐涌上心头。
“啊!来人呐!”王质看着被打翻在地的水盆,以及一脸惶恐的婢女,再看着已经没了气息的王家家主,竟然就这样径直晕了过去。
景牧静静的喝着茶,望着守在一边的玉文溪,淡淡道:“姑娘不喝口茶吗?”
“你确定此计能行?”
“此计不行,还有其他的法子。”景牧喝了一口茶:“无论此计行与不行,都与玉家无关就是了。”
“姑娘给的毒,是市场上常见又不贵的毒。下毒的人是王质,与我们玉家有什么关系?”
这时一只鸽子落在眼前,景牧没有动它,看着鸽子,淡淡道:“看,结果出来了。”
玉文溪将鸽子腿上的信拆下来,打开看了一眼道:“王家家主死了。”
“看来是得手了。”
为了让王质得手,玉家也废了不少功夫。玉家在王家的探子,能动的都动了。
否则以王质的脑子,能不能进王家还是个未知数,更别说畅通无阻的接进主院了。
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废材,当初之所以选他,也是有考量的。
玉家想借刀杀人,便不能自己动手,这就需要一个刀。
景牧不怕刀钝,就怕这把刀不听使唤。又或者事成之后,出幺蛾子。
王质刚刚好。
既除了王家家主,又背负了所有罪名。
安排一个目击证人,以王质的脑子,怕是没有脱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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