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母亲下次砸的时候还请三思。”
“伤到想伤的人固然是好,但倘若不小心伤到自己,那便不好了。”
说完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出了房间,碰到了守在院子里的姑姑,景牧将裹着陶瓷碎片的帕子递给她:“姑姑处理了吧,房间里还有一些细小的碎片,还请姑姑尽快找人打扫,免得那些碎片伤了母亲。”
“是,二公子。”
月影院,景牧流了些许血,昏昏沉沉的强撑着回到月影院。找出了一粒药丸,借着水服了下去。
脑子才算清醒了一些。
不孤处理着伤口,看着快要昏睡过去的景牧,十分心疼的道:“夫人下手也太狠了吧?”
“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尽管这里是他的院落,但并不是说这个院子就是安全的。
隔墙有耳,还是要防的。
“是,不孤说错话了。”
“倘若今天晚上我又不好了,不要惊慌,也不要声张,更不要请大夫,等着那边的人过来。”
景牧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目前的状况,今天的这些血量虽然并不多,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都没有滴到地上。
但是这些血量已经足够打破他体内各种毒的平衡了。
不孤在替他收拾好之后,便退了下去,留景牧一个人在房间。
景牧坐在房里静静地看着书,倘若这次真的毒发,那便是一次不在毒发规律之内的毒发。
景牧不确定玉文溪以什么身份来?什么时候能来?
毕竟玉文溪刚刚来帝都不久,连接他的住处与她的住处的枢纽还没有完善。
可以说这次的意外不仅打乱了他的脚步,也打乱了玉文溪的布局。
景牧静静的忍受着毒发带来的疼痛,面上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他刚刚回到院子时服用的那颗用来平衡体内毒的药,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服的原因。
景牧觉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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