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随手为之的温柔,在木惟的记忆力简直是太多了,多到他压根儿不会放在心上。
就像他以为的他们的初识。
彼时他已经来帝都了,因有幸得了国子监的祭酒的眼缘,所以在来帝都不久,便入了国子监读书。
国子监的规矩是读六休一,因初来帝都,对帝都并不熟悉的缘故。
所以即便是休沐,也是会留在国子监读书。
可以说,那时除了读书,他并没有什么其他消遣。
他节约惯了,知道自己并不能与国子监的那群世家公子相比。
更知道他与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可比性。
他的父亲为了让他在帝都安心科考,卖了老家的宅子,花光了辛辛苦苦积累一生的积蓄,只为在帝都置办一处宅子予他。
为的是,能够给他最舒适的备考环境。
家人们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他怎么敢辜负,又怎么舍得辜负?
倘若那日不是因为笔墨用完了,他也不会离开国子监,出去采买。
他在书铺里买了最便宜的笔墨,没有过多停留,便离开了铺子。
为了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回到国子监,因为他还要去帮祭酒做事以补贴家用。
所以便抄了近道。
他抄的近道会途径一处鲜少有人走,几乎快要废弃的巷子。
静悄悄的空气,连鸟虫之声都没有,每次他走的时候,都有些脊背发凉。
但是他赶时间,并没有其他选择可以选。
木惟走在这寂静无声的巷子里,原本就十分害怕。
当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捂住他的嘴时,他简直是要吓疯了。
拼命的挣扎,那人却在将他虏到一个角落之后,十分主动的松开手。
然后十分虚弱的道:“救救我?”
木惟简直是要被眼前的变故吓懵了,他看着对方一直不停流血的腹部,结结巴巴的道:“我……我该怎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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