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没了求生欲。
因不孤说景牧手指动过,所以贺邢寸步不离的在景牧床边守了一天。
期间除了给景牧喂药,其他时候眼睛都不眨的盯着景牧,连饭都没顾得上吃,生怕错过什么。
可景牧愣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深夜玉文溪过来的时候,连贺邢守在床边,询问道:“二公子怎么样了?”
“白日里不孤突然找到我说,二公子手指动了,可我守了一天,守到现在,二公子连个动静都没有。”
贺邢顿了顿,又道:“不过姑娘也不必过于忧心,我刚刚给二公子把脉的时候,二公子的状况已经好了许多。”
贺邢看了景牧一眼道:“眼下之所以不醒,大约是身体在调节体内毒的缘故,毕竟睡着要比醒着快。”
玉文溪在听了贺邢的话之后,一直提着的心落下了一半:“一定要治好二公子。”
不然的话,真的会是个令人异常头疼的麻烦。
她这几天推演了一下,景牧死亡会带来什么,最终推演的结果,让她十分真心的觉得。
还是景牧活着好。
他活着,起码不会有那么多的糟心事。
“是。”
景牧昏睡的这几天,老侯爷也有些坐不住了,让人把贺邢找过来问话道:“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景牧到底怎么了?”
而后看似漫不经心的道:“你若是治不好,趁早说一声。我定北侯府虽然家业不大,但请个宫里的太医过来还是可以的。”
“更何况皇上仁慈,我定北侯府还不至于连个太医都请不过来。”
定北侯府不是瞎子,这些年来,皇上为景牧做的他们不是不清楚。
只是有些事情,皇上能做,他们却不能知罢了。
即便是知道了,也要保持沉默。
贺邢听得出来这是威胁,心里也清楚,倘若再拖下去,也不用定北侯府往宫里请人了,宫里该主动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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