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临走之前,景牧仍然十分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遍。
“还请姑娘一定要好好约束手底下的人,一定不要在这种高危时候出问题。”
玉家与他也算是一损俱损,玉家人眼下出现在北疆,但凡知道他与玉家关系的。
都一定会认定,玉家是为他而来。
而玉家所做之事,也不可避免的也会被认定是他所指使的。
毕竟在外人眼里,玉家之所以会派这些人来,为的就是保护他。
名义上为保护,实际上为他做事。
若是没有他的吩咐,他们敢随意行事吗?
“文溪知道了,一定不会让他们坏了公子的事。”
在外面为了区分开旁人对景牧与公子牧的印象。
他们二人之间但凡有第三个人在场,且是个不知内情的人,玉文溪都是该是什么时候就唤什么。
只有他们自己人相信了景牧与公子牧不是一个人,旁人才会相信二者不是一个人。
景牧在离军营最近的暗桩处下了车,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然后和衣而睡。
折腾了大半宿,他也是累极了。
军营众目睽睽之下出事,这桩事的影响是极不好的。
“爹爹心里可有怀疑的人?”
程柰没有说话,只是道:“你收拾收拾,我派人送你回家。”
“我不走,爹爹。”程筠墨拉住程柰的胳膊道:“如今军营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是谁做的还不知道,我怎么能离开呢?”
“爹爹,我会担心的,爹爹。”
“听话,墨儿,我让程承送你回家。”说着起身唤程承进来。
“我不走,我可以帮到爹爹的,爹爹不也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吗?”
“可爹爹希望你平安无事。”程柰有些苦口婆心的道。
化骨散出现在军营,倘若不是玉家人所为,那背后之人必定有权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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