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命都是命,我做不到。”
“倘若你不忍心的话……”景牧像是下了很大决心道:“我可以来。”
“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军师可以当做从来不知道。”
“那怎么可以?”程筠墨声音忍不住高了许多。
景牧沉默着看着程筠墨的眼睛,程筠墨下意识移开了双眼。
“我再想想办法,你不许擅自行动。”程筠墨不忘警告一句。
说着便离开了。
景牧望着程筠墨离开的背影,倘若不用下毒那自然是最好的。
他也委实不愿意与南疆玉家扯上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提议可以帮到程筠墨,想来他是不会提的。
就算程筠墨真的采用了,这个提议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既让玉文溪怀疑他,还为玉家人作嫁衣裳。
两头都费力不讨好。
景牧叹了一口气,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愿意这样做的。
可是北疆的粮草不能丢,不然北疆怎么办呢?那么多人都等着吃饭。
程筠墨又该如何?
她一个女子为了程家混迹军营本就不易,即便她是程家人,也在第一仗的时候赢得十分漂亮。
但这并不是说,军中就没有对她有微词的人了。
这种事情一出,倘若处理不好,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把这桩事推到程筠墨的身上呢。
程筠墨望着这个号称鬼门关的地方前面,倘若她能潜进去擒贼先擒王,说不定拿到的不止是粮草。
只是从来都没有人去认真探查过,这帮匪徒到底有多少人。
而她也不确定她进去了之后,能不能顺利的出来。
算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只是再去之前,为了保险,程筠墨决定还是要留一个能告诉别人她去了哪里的人。
只是,这个人不能是景牧。
景牧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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