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阳光很耀眼,但打在身上却毫无温度可言。”
“那碗毒虽然没有要了我的命,却也让我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们将我关进了药房,喝药与吃饭是一样的,我那个时候就在想如果母亲或者是定北侯府任何一个人能够来人就好了。”
“哪怕不来人,来一封信,让玉家的知道,我并没有被完全抛弃。”
“可是没有,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只有先帝年复一年的派人过去。”
“我早就知道我只是被定北侯府抛弃的人,不止是被送去南疆,还有替兄长来北疆。”
“明明已经习以为常的事,可是今天去了母亲的时候,我还是很难过。”
景牧看着主动握上来的手,心里突然就不那么难过了:“我真的已经习惯了。”
“阿归,他们不要你,我要你,你还有我。”
程筠墨主动侧着身子,望着景牧,突然动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景牧,我们在一起吧?”
景牧不是第一次见程筠墨的容貌,可仍然愣住了。
景牧难以置信的看着程筠墨,复而主动移开了眼睛:“军师是在开玩笑吗?”
“这样的玩笑还是不要轻易开的。”
因为他会当真的。
“什么开玩笑?我是认真的。”程筠墨让景牧的眼睛对上自己的眼睛。
“我面具都摘下来了,除了程家人之外的人,程家人面具之下的面容只有另一半能看了,这还不够真心?”
“军师是因为听了我的故事觉得我十分可怜,然后同情心泛滥吗?”
景牧说着就拿过来程筠墨一直带着的面具,想要给程筠墨重新带回去。
却被程筠墨拦了下来。
程筠墨气急败坏的看着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景牧:“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烂好人吗?”
“因为同情,就将自己的余生都打进去,究竟是你傻?还是我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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