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有时候还是要避嫌的。
“太守的好意景牧心领了,只是如今景牧已经不适合这个职位了。”
景牧向来都能够认清楚自己的位子,眼下他流言缠身,确实已经不适合再继续坐在这个位子上了。
就算勉强坐下来了,也坐不稳。
毕竟程筠墨是北疆的信仰,而他是伤害程筠墨的恶人。
北疆人如今不知道在心里如何恨他呢?
又怎么可能真心服从于他?
“这不止是我的意思,还是程军师的意思。”
“军师是怎么说的?”景牧愣了愣,梁原说的有些突然,他接受起来需要时间。
“你不知道啊?”看着景牧的反应,梁原也愣住了。
“我不知道。”景牧只觉得心里堵堵的,十分难受。
“之前军师来找过我一次,问我如果你回来,我愿不愿意继续用你。”
“虽然你如今流言缠身,但程军师那边没有任何书信过来,说明还是原来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
景牧十分勉强的笑了笑,心里的苦涩只有他自己知道。
原来程筠墨这么早就已经开始为他打算了。
可她从来没有说过。
这样一个人,一个不计回报为他好的人,他如今却要想方设法的把她杀了。
他杀人无数,为了活着不计手段。
可在这一刻,景牧突然意识到,他究竟有多伤害这个姑娘。
他是想要守护这个人,他也曾真心想要守护的她平安、欢愉。
可如今,他却在要杀她。
他那样的卑劣,从不善良,却得了这样一个如日光般耀眼,心中有山河的人的偏爱。
“所以,你们之间倘若真的有误会,趁早说清楚,流言蜚语对你来说并不是好事。”
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
他要杀她是真,如今不过是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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