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军营找程筠墨。
而是让人去给程筠墨送了信。
他在北疆军营那么长时间,又历经程柰与程筠墨两任军师,军营里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自己人?
景牧坐在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酒馆里等她,透过窗户,看着路上的行人。
不知在想什么。
程筠墨来的时候,便看见景牧在发呆。
程筠墨没有打扰他,而是自己在景牧的对面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他们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外面反目为仇的谣言传的沸沸扬扬。
还能再继续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已经是极难得的事了。
程筠墨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也望向了窗外:“在看什么?”
“这时间美景千千万,即便是路上步履匆匆的行人,与周围结合在一起,都是一副极美好的画卷。”
“这样的画卷,当真是百看不厌。”景牧感叹道,复而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那大人要努力长命百岁。”
景牧轻轻的笑了笑:“旁人不知道,军师还不知道吗?”
“我这一生恐怕与长命百岁不会有什么缘分。”
程筠墨沉默了一会儿:“听闻你有事找我?什么事?”
景牧也接着程筠墨的话继续说了下去:“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北疆的战争是不是快要结束了?”
“确实快要结束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也就这两天了。”程筠墨实事求是的道。
“你可不可以拖一下时间?”景牧沉默了一会儿,十分艰难的开口道。
“北疆之战已经持续够长时间了。”
言下之意,便是不能了。
“你是不是准备动我?”程筠墨微笑着道。
景牧没有接话,程筠墨低低的笑了笑道:“景牧要动我,不必心慈手软。”
“而我自然也不会心慈手软。”
“但我们之间的事就不要牵扯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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