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冷漠的道。
“以后要辛苦你了。”
程筠墨出了事,程家嫡脉只剩下程亦卿一个人。
但凡有些小心思的人,都知道这一个多么好的机会。
程亦卿尚未到大婚的年龄,一旦他出了事,就意味着程家将面临后继无人的局面。
纵观史书,很多世家都不是因为外力才落寞的,而是因为内斗。
所以,程筠墨出事,很大程度上也意味着程亦卿的危险增加。
“亦卿,我会保护你的。”程昭低下头突然承诺道。
“谢谢二叔。”
因为尸骨无存的缘故,所以景牧找来了一些程筠墨的旧物,找了在北疆当地算得上的是风水宝地的一块地方。
亲力亲为的为程筠墨做了衣冠冢。
虽然在做完衣冠冢之后,天空有想要下雨的迹象。
但景牧却没有起来的意思,他像抚摸爱人的脸一样,抚摸着用木头做的墓碑。
“阿榆、阿榆……”景牧低低的换着,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你当时是不是十分难过,难过我在最后没有选择你。
阿榆……我以为我不会后悔。
可如今我知道了,在我这不堪的一生里,你才是我唯一的归途。
你说你那么那么喜欢我,你怎么就喜欢我呢?
你若是不喜欢我的话,即便是我,我再想动你,那也是极为困难的事。
“阿榆,我这样的人,凭什么值得被你如此对待。”
“你连自己的身后事都利用了,你到底为什么啊?”
程筠墨这么对他,还不如让整个程家来对付他。
这样他还不会那么愧疚。
不是折磨,更胜折磨。
景牧失神的望着他自己这双手,调过毒、握过笔、提过剑、亦杀过人,这真是一双再肮脏不过的手。
可这双手指骨分明,分明是极好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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