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趣,另觅了他人。
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她与这个笔友之间本来开始的就不合情理,现在想想,景牧完全满足她刚开始认识笔友的情况。
人在北疆,她爹爹也照顾过他。
所以,这个笔友是景牧。
而这一切都真的像景牧所说的那样,始于感恩。
只是这个感恩未必源于她爹爹,也有可能源于她。
“木鸟能给我看看吗?”虽然心里有了定论,但程筠墨也还是问不孤要了那个所谓的木鸟。
“可以。”不孤从怀中掏出被景牧临终前握在手里的木鸟,递给程筠墨。
程筠墨只看了一眼便知道那个木鸟出自她的手。
她的每一个作品都是她精心打磨的,即便是没有什么挑战性,程家人人都需得会木鸟,她也会做的格外的精致。
因为这木鸟当初做的时候,便是要用来送人的,所以便做的格外的精致。
因为程家的木鸟数量太多,且大体都长得相同,所以雕刻者在做木鸟的时候,基本上都会做一个最独特的记号,以便区分。
而这木鸟上的记号,分明就是她留下来的。
景牧就是她那个连名字都不愿意留下的笔友。
原来,景牧也曾那么默默的护着她些许年。
只是眼下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人都已经没了。
“不知你家公子葬在哪儿?我想去祭拜一下。”
好歹曾经也是真心相互喜欢的人,只是大约缘分不够,没修出一个好结果出来。
“公子临终前交代了火化,说是要与夫人的衣冠冢葬在一起,以掩世人耳目。”
程筠墨当然知道不孤说的夫人是谁,她好好站在这里,衣冠冢自然是不做数的。
“把你家公子的骨灰给我吧,我送他去北疆。”
程筠墨承认,在这一刻她心软了。
她见不得这样孤单的景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