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吗?”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透风的墙,他为了能够完成称霸南疆的野心,从而私制毒人的事,迟早有一天帝都都会派人过来。
纾忧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他可以不为自己做打算。
却不能不为玉纾忧做打算。
从玉纾忧嫁去帝都定北侯府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算不上是玉家人了。
南疆与帝都之间相隔遥遥,在没有任何书信来往的情况下,玉纾忧是不会清楚玉家的事。
这样一来,即便玉家有朝一日出了事,也不会牵扯到玉纾忧的身上。
玉家在时,是玉纾忧在帝都的底气。
玉家不在时,也不会成为玉纾忧的累赘。
他可能不是一个好丈夫,但他应该还算得上是一位好父亲。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女儿受苦。
更何况,玉纾忧便是在玉家的时候,也从来都不知道药房的事。
即便是玉纾忧因为玉家的事在劫难逃,定北侯府也会看在她侯夫人的身份上,不会作壁上观。
像定北侯府这样的老牌侯府是最怕失了颜面,所以,无论定北侯府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都不可能真的不管玉纾忧的死活。
反而会为了名声,为玉纾忧开罪。
“外祖真是好算计。”景牧忍不住感叹道。
复而又带着些许讥讽道:“外祖不会以为这样就不会连累到母亲吧?”
“玉家倒下,玉家所做的事,便成了天下人皆知的事。”
“玉家制作毒人,玉家家主虐待自己的外孙。”
“届时,玉家不再是母亲的底气,反而是母亲的污点。”
“母亲在外祖的照顾下一路顺风顺水,如此落差,外祖觉得母亲会如何?”景牧就像是在评价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人一样,客观到几近冷漠。
“所以景牧,这是我想要拜托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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